道:“是感谢易太太陪我。”
罗尔太太很热情的互相给他们做介绍,易舷和庄天贺握手,客套了几句。
随后易舷问锦徽:“一会儿要回机械厂吗?”
锦徽只是看他,摇头。
“出去约会?”易舷问她。
锦徽向他嘟嘟嘴,表示自己因为他冷落自己可委屈了。
易舷无可奈何,宠溺她道:“知道了,去买柿子糖。”
锦徽笑了。
易舷回握她的手与众人告别,先行离开。
树叶光阴下,长衫旗袍,如此登对。
罗尔太太用熟悉的语言感叹:“他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。”
庄太太看着他们的背影,渐渐的眼中只有他的。
庄天贺看了一眼身边的人,提醒她:“人走远了。”
庄太太收回视线与罗尔太太告别,离开庄天贺的手掌上了汽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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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舷对锦徽坦白。
宏鑫公司和以他个人名义在德意志的投资出了岔子,即便他在德意志理财师的帮助下扭转了盈亏,还是让他损失不少。易舷因为处理这些事更改了作息时间,每晚回来只能睡一会就要离开。
他也想多在锦徽身边,跟她解释。只是时间一直对不上,事情也焦头烂额,所以没有机会对她说明情况。现在事情解决了,他终于可以将前因后果都告诉锦徽。
锦徽口中的柿子糖不好吃了,她心疼地问:“你亏了很多吗?”
“算不上亏吧,只是多年的盈利被砍掉了一半。”
“那就是亏了。”锦徽记得钟明豪教自己的“血亏理论”。
她心疼那些钱,这些钱要是投在机械厂该多好。
易舷看出锦徽在打他的主意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我还养得起你,你继续养你的机械厂。”
锦徽拍掉他的手,扭身过去:“谁让你养。”
易舷扳回她的身体:“你想让哪个男人养?”
“非要男人养?女人养也行。”
“好啊,锦徽女士,你现在要的很多呀。”
易舷去抓锦徽腋下的痒痒肉,锦徽躲避他忍不住的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