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允谋,哎呀,我怕痒。”
两人在床上玩闹,易舷一个翻身将锦徽压在身下。
两人刚洗完澡,身上还有清淡的茉莉花香,睡衣的衣料轻薄,两人贴的很近,皮肤隔着衣料变得火热。锦徽没有穿胸衣,软软的山峰正被他压着。
锦徽忽然觉得自己不会喘气了,双手还在他的身体两侧,抬也不是放下也不是。
玩闹的氛围戛然而止。
易舷眼中的炙热可以烧死人,他紧紧盯着锦徽的眉眼、鼻梁、柔软的嘴唇、脖颈的嫩肉。他想起那个可以接吻的清晨,明明白白的燥热迅速袭满全身。
他低头, 奔着锦徽的脖颈。锦徽整个人瞬间僵硬,他感受到锦徽的胆怯,他问她:“可以吻你吗?”
锦徽要怎么回答,她不知道。她只知道自己又期待又害怕,期待他们可以完成那个没有完成的亲吻,害怕从今以后自己沉沦易舷的温柔攻势中难以自拔。
“允谋……”锦徽听出自己的声音发颤,“能不要吗?”
锦徽选择了后者。她胆小,不敢与易舷谈感情,怕自己有朝一日离开他就会彻底堕入思念他的深渊。
易舷眼中的火熄灭了,锦徽不敢看她,偏过脸。
娇嫩的脖颈完整的展示在易舷的面前,他或许可以逼她,终归是不忍心的。
“好。”易舷的嗓子发紧。
他松开她,顺手拉上锦徽因为玩闹掀起的衣角。
肚子上的凉意被覆盖上,锦徽坐起来还会热的出汗。
易舷下床:“我洗个澡。”
“嗯。”锦徽垂头。
“可以在房间吗?”
卧房有洗浴间,结婚后不仅换掉了易舷习惯的床垫,也换掉了他在卧房洗浴间洗漱的习惯。
“允谋……”
“嗯?”
其实锦徽一直想说:“这是我们的房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