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上江理美说。
易舷看了一眼难过的锦徽,松开她的手腕退出病房给她们独处的空间。他站在门口,静静等待。
上江理美让锦徽坐下,她则是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,面对对她内疚的锦徽,上江理美先笑了:“徽儿的平安符好灵验。”
锦徽愣住了。听完杜隽的伤势,她彻底绷不住,哽咽了出来。
“锦徽老板,我可能要让你养着了。”上江理美对锦徽说了一会她要启程去美国为杜隽治病的事。
接下来她会一直陪杜隽到身子好转,这段日子或许长或许短,但是不管长短,她都会寸步不离地照顾他。
锦徽关切地问:“晚成哥哥会……”
“也许一落地就会死,也许命好,可以多活个几年。谁能说准呢?总要试一试,对吧。”上江理美摸到锦徽手上的戒指。她很羡慕有人可以戴婚戒,所以她决定不管杜隽是生是死,既然她求婚都成功了,总要和他有结果的。
“我要陪我的爱人。”上江理美郑重而又坚决。
他们一开始来自于风花雪月,寂静的夜孤独的男女爱抚是唯一良药。没有利益掺杂没有相互利用,一场又一场的肉体欢合反而更纯粹更直接。
不问过去,不求将来。
身心是在一次次碰撞和亲呢中交付出去的。这比什么都真切,情爱比什么刻骨铭心。
“徽儿,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杜晚成。他一向不拿自己的少帅身份当回事,嘴上说着累、苦、不想干了,但总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承担责任。”上江理美红着眼,“你是他要保护的人,你是他的责任,他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。你要是病倒了,难过死了,他又该觉得自己无能了。”
锦徽摇头:“晚成哥哥很厉害。”
“是啊,他很厉害。”上江理美对锦徽说,“答应我,你要好好的,多赚钱给我,让我可以在美国不为钱财发愁。”
锦徽知道这是上江理美在用她的方式宽慰自己,让自己不再内疚,化难过为动力,去慢慢疗愈自己。
“不要自责。”上江理美安抚她说,“杜晚成不需要你的自责,你别让他失望。”
上江理美从病房出来看见了在门口的易舷,易舷已经知道她的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