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我在美国有些关系,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找我。”
“舍不得让我找徽儿?”上江理美难得抽出一点心情开易舷的玩笑。
“她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。”易舷没有心思回应她的玩笑。
上江理美收了笑,她还有一些时间,打开走廊的窗子点燃了一根烟塞进嘴里。烟雾随外面的风吹散,这时她才注意到,东边泛起了鱼肚白,天快亮了。
“我不想让杜隽顶着被别人侮辱的骂名离开。或许……”上江理美即便不想承认但还是会做好心理准备,“或许,他不能撑着到美国……他不应该被人骂,他对得起覃军,对得起他的身份……他不该被别人的嘲笑。”
“他保护了徽儿。”易舷说,“我会处理。”
“谢谢。”上江理美抽完烟,离开了。
子弹命中杜隽的大动脉和周边的毛细血管。那枚藏着锦徽送的平安符的怀表争取到了救他命的时间。
飞机从沪城机场起飞。
锦徽站在医院的院子里,看着它飞走,直至消失在天际。
第二天晚上,锦徽接到上江理美的越洋电话。
杜隽的手术成功了,需要持续观察。
锦徽沉默地放下电话,易舷来问她怎么了,看见的是她默默滴落的眼泪。
她压抑的太久,太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口子。
易舷没有再打扰她,默默退出房间,来到外面的庭院。
夏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。微风徐徐,吹落一地的心事。
丁叔来传消息,苏璜找到了,是佟云争为杜横秋提供的线索。杜横秋要为杜隽报仇,他想借红叶帮的手。
“红叶帮不做杀人越货的事。”易舷要丁叔带话回绝杜横秋。
丁叔说:“那只能制造意外了。”
“告诉杜横秋,明天不是一个好日子。”易舷的双眸冷冽,“杜少帅的苦,姓苏的也得吃过才行。”
他答应帮锦徽报仇,就要把仇报的彻底。
“真相啊,总要揭开才够解恨。”易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多年未解的愁绪涌上心头。
丁叔转身走,只走了两步便停下来:“太太。”
易舷一直坐在锦徽常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