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间冲了个澡,到隔壁的客房休息,打开窗子消解自己的燥热。
锦徽躺在床上盖紧被子,直到易舷冲完澡离开,她才小心地拉下被子,只露出一双还有水雾的眼睛。
嘴唇还是酥酥麻麻的,比她剧烈跳动的心脏还让她发颤。
回味一下应该可以吧。
锦徽摸到自己的唇,它好热,烧得她悸动不止。
“哎呀……”锦徽的头埋进被子,害羞地左右翻滚,趴在床上,两条白藕般的小腿,抬上抬下的反复晃荡。
她忽地坐起来,凌乱的发丝扫过她的唇,她又激动了。躺下,坐起,再躺下,再坐起……
反复折腾直至天明。
第二天下午,机械厂旁边的路就被修理好了。
听钟明豪说,他父亲钟肃声参加了运输部长的饭局,饭局地点就是刘记酒庄,易会长到饭局上坐了一会儿,运输部长直接主动要给易太太修路。
这说明什么?
“说明还是易会长面子大呗。”钟明豪慢悠悠道。
叶枝呸了一声:“说明他看人下菜碟。”
“不怪人家看人下菜碟,他上任那会咱们跟风去送一个大礼,也不至于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钟明豪是第一个提出贿赂新运输部长的人。当时遭到锦徽的反对,钟明豪虽然不平但还是听锦徽的,连运输部长儿子请的酒局他都没去,生怕自己被说是背地里和人家搞关系。为了这个机械厂,钟明豪又出心血又出力,现在连沪城的少爷圈子都快混不下了。
“是是是,委屈钟少爷了。”叶枝看见李彦从二号厂房出来,叫上他一起去食堂吃饭。
钟明豪故意打趣叶枝,大声喊:“少女总怀春呀。”
叶枝边跑边回头瞪了钟明豪一眼。
钟明豪哈哈大笑回头说:“锦徽老板,我看你的叶枝马上就要跟人跑……”
窗下,锦徽双手撑下巴望着窗外的景色,不知道她在看什么,嘴角都快弯到天上去了。钟明豪久经沙场,什么看不出来。
看来怀春的女人不止一个。
“易太太。”钟明豪敲桌面,“外面的水泥坑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锦徽看的是坑吗?看的是昨晚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