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不像佟云争那颗被猪肉蒙住的心。
说完这个比喻,锦徽已经无法正视红烧肉,通知下去明天开始她要吃素。
易舷还告诉锦徽,祁南一开始并不赞成佟云争的提议,他人虽激进但尺寸拿捏得很准,并不希望日本商会和沪城商会抢生意,以免造成沪城金融紊乱,最后他是被庄天贺给说服的。
庄天贺说,沪城这块地只适合生产金银,金银丰盛不愁不掉进口袋。
沪城现在是覃军的口袋,将来也会是其他人的。
为什么争抢沪城,不就因为它是一个钱袋子嘛。
锦徽指了指易舷又指了指自己,双手一摊:“得,你值十个铜板,我值五个。”
“我更喜欢你用美钞比喻。”
易舷还有空与锦徽说笑,然而锦徽不觉得很好笑,管他是美钞还是英镑,她都是最便宜的那个。
“佟云争现在为日本人说话,我不评论他。可是庄天贺的脑子是白聪明的吗?他不知道新城公司开辟新的运输路线是什么意思吗?”
易舷说:“他应该是不知道。”
锦徽不信。
易舷说:“庄天贺自年少起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,他的成就和功绩全部来源于德意志和美利坚。他是一个很好的风投专家,但他不是很纯正的护国者。如今他是美籍,吃遍了华人在美利坚的所有红利,自然会为他的倚靠说话。他不知道国内局势的弯弯绕绕,被佟云争的思维带进去,不是意外。”
锦徽半眯双眼特别无语:“你居然为庄天贺说话。”
易舷否认:“是你要让我实事求是看问题的,我是实事求是客观分析庄天贺。”
锦徽决定给易舷上一课:“我现在看庄天贺就是一个吃里爬外的坏家伙,我也是实事求是看问题啊。”
实事求是锦徽老板开始带入个人情绪了啊。
“不过啊,允谋。”锦徽叼着果汁吸管,渐渐回过味来,“我是个靶子,他们最终的目标其实是你,对不对?”
易舷淡定地吃晚饭餐桌上仅有一道素菜。
锦徽的脑袋里闪过一道银光:“你被罢工的码头,是四号码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