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,战火直逼距离玉屏山最近的平城。
远在美利坚养病的杜隽还处在休养的状态,他的伤情实在太重,保下一条性命已然是一个奇迹。
没有人告诉杜隽任何外界的消息,还是杜隽坐轮椅出去晒太阳时,听到旁边的人听广播,他借过来调到沪城的信号广播才听到的消息。
他借用医院的电话打给秦煜,开口直接大骂:“秦雨时,你怎么管事的!”
电话那边的秦煜笑了两声:“呦,底气这么足,杜少帅还活着呢。”
“滚!”杜隽骂骂咧咧,“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,你他妈干嘛呢!”
秦煜的笑声不减:“怎么?你这是力挺覃军了?我这次打的可是凌帮啊。”
杜隽顿了一下,秦煜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。
“秦雨时,在我回去覃城前,你可不能倒。”杜隽难得说了句正经话,表明了他的立场。
那边的秦煜抽着烟看向窗外的月色,杜隽的话让他有所触动,但是最根本的还是现实。他平静地说:“杜晚成,别回来。”
说罢,电话被秦煜挂断。
他沉默地吸完最后一口烟,转回椅子面向正在会议桌上争吵不休的各位将领们,手指屈起敲了敲桌子。众人停下来看向秦煜。
秦煜轻笑一声,不是刚刚和杜隽开玩笑的样子,也不是平时一贯不在意的腔调,他在自嘲,在无奈,在想办法如何争取到一点点的优势。这场大战,他很清楚,胜利之神正在向黎军的方向摇摆。
“我们试试吧。”这一次他很没底气。
九月中旬,覃、黎两军在平城附近交战。
两天后的黎明破晓时,沪城郊区发生巨响,一枚炮弹落在沪城机械厂的附近。
秦煜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目光严峻。
锦徽赶到现场时,被炮弹轰炸的地方尘土刚落。她下意识的要跑到半山坡上看自己的工厂,被易舷紧紧地拦住。
“是黎军的警告。”易舷直接说出口。
锦徽不明白。
“黎军知道秦少督军在沪城采购军火,黎军是在警告他,他们随时可以毁掉他的采购之地。”
锦徽看向秦煜,希望他能站出来反对易舷,她更愿相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