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杜横秋的亲兵第一时间来拿走相关的机密,叶枝一直守在旁边,维护好秦霹雳所有的遗物。出来时得知锦徽昏倒,急得前言不搭后语,一直守在锦徽床边寸步不离。
看见锦徽醒,王新筠走到床边,憔悴的脸挂着止不住的担忧:“徽儿,还好吗?”
“姨母。”锦徽撑着手臂坐起来,“我没事,让您担心了。”
“清醒了?”
“醒了。”
“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。”王新筠回身叫人,“允谋啊,徽儿没事了。”
易舷一直坐在锦徽的房间里,锦徽忘记他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,以至于见到锦徽醒,他也不敢贸然向前担心惊吓到她。
王新筠说,锦徽小时候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,出现过一段时间的记忆偏差情况,身子骨也是在一次次的悲痛煎熬中坏了。这次是她疏忽没有考虑到锦徽,还希望易舷能多谅解锦徽一些。
易舷走到床边,叶枝渐渐收了哭声让开位置站在一边。
锦徽看他走得很慢,问他:“允谋,你不舒服吗?”
易舷沉重的心情因为锦徽唤自己的表字从地狱涌上地面。
“没有。”
易舷坐在锦徽的身边。
王新筠说:“徽儿和允谋先休息,我去看看雨时。”
锦徽掀开被子要与王新筠一起走,易舷按住她,王新筠也让她别动了,她会带着叶枝一起去。
叶枝跟上,走到门口时急匆匆的赶回来说了一句话:“小姐,你刚刚差点没认出来姑爷。”
锦徽看向旁边的人,易舷给她披上披肩说:“没关系。”
锦徽的鼻尖一酸,心里的千万情绪胡乱交织,说不出来吞不下去。
怎么能没关系呢?她不记得他怎么能是没关系的事呢?
“允谋。”锦徽的眼眶又红了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