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怕。”锦徽的身子稍稍向后,她双臂搭在易舷的脖颈两侧,她只看他的眼睛。
闪亮亮的,真好看。
易舷想问她抱够了没有,他想放她躺下好好休息。嘴唇刚启,锦徽的唇忽地覆盖上来,带着她冰冷的凉意和发颤的抖动,笨拙地去亲吻他。
易舷愣了一下,紧接着锦徽的力气越来越大,她想把他推倒,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力气,她推不动他。易舷立刻意识到锦徽要做什么,他推开锦徽。锦徽没有力气,险些坐不稳,是易舷禁锢她的身子将她拉回来。
“这不是一个发泄苦闷的好方法。”易舷拨开锦徽眼前的头发,他的呼吸比锦徽的还要重,但他清楚这不是时候。
锦徽张嘴,她想说什么,可是她说不出。
易舷引导她:“我是你丈夫,你什么都可以对我说。”
锦徽浑身战栗,她忍不住靠近易舷去汲取他身上的温度。
惊雷再次炸响,瓢泼的大雨击打窗户。唯一的一片红色玻璃上满是水痕,雨水滑落汇集成水滴从窗沿滴落到一楼的土地上。
“易舷,我们做那件事好不好?”
轰得一声,易舷脑子的声音掩盖了外面的雷声。
锦徽在落泪,她全然不知,双手继续环着他的脖颈,似在恳求:“我想不到把你留在我身边的方式了。”
锦徽怕了,又是一个失去,又是一个不告而别,锦徽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。
她喜欢易舷,很喜欢很喜欢,她不能失去他,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可以彻底拥有他的方式了。
易舷猛地按住锦徽的腰肢,欺身下去。
她瘦了很多,身子轻飘飘的一推就倒。他抱着她,看她的眸子被水雾覆盖,看她的唇齿微张露出难过又无助的神情,手忍不住隔着她睡裙摩挲她的腰窝。
锦徽的浑身发抖,不是冷的。她低头,胡乱之间摸到了易舷的脸,他的耳朵,他长长了不少的头发。
睡裙的领子被扯得宽大,易舷低头吻住了她的锁骨,一点一点,从左边到右边,冰冷的身体留下了他的炙热。
她要融化了。
“徽儿。”
“嗯。”
“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