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觉罗锦徽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有后悔的机会,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易舷哑着嗓子,目光流转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之间。
锦徽没有回答他,她仰起头,亲了他的嘴角。她只想亲他,将他所有的热度都抢过来。她努力的贴向他,是她想要他。
易舷被她的“手段”惹了一身的燥热。
他的身子一沉,柔软的曲线贴合他紧绷的肌肉,他含糊道:“没有机会了,暖暖……”
外面大雨倾盆。
易舷的亲吻如暴风雨击打在锦徽的肌肤上。
他的猛烈,他的狂热,他的毫不犹豫让锦徽在浓烈的情感中不断下沉。他是个好丈夫,他会留出气口让他的妻子可以大口的呼吸。
锦徽在喘息和窒息之间反复被折磨,她不知道要怎么做,手足无措间选择依托自己的本能,她握住了易舷摩挲他腰间的拇指。
紧接着,这只手被他举过了她自己的头顶。一只手被举起,另一只手也被举起,易舷宽大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她的两个腕。然后,他的吻加深,咬了几下她的唇。
“暖暖,别紧张……”
锦徽在学习适应他的亲密。
她跟着听易舷的指挥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,睡裙被他推上去,他戴着婚戒的手从她的下巴一路向下,在她冰凉的身体上划出留一道燃烧的长线至尽头深处。
缺氧的锦徽快要溺过去了。
身体的灵魂疯狂叫嚣,可这时易舷停下来了。
易舷撑着床,低头见到他心心念念很久的玉体,他看到她缓缓睁开眼睛,听她唤自己:“易允谋……”
易舷的一只手还扣着她的手腕,单手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,居高临下地问她:“我是谁?”
“易舷……”
“易舷是你的谁?”
“我的丈夫……”
易舷燥得不比锦徽好受,他没有耐心一颗颗解开扣子,直接单手从下而上脱掉那碍事的东西,直接俯身又吻了上去。
易舷对她说:“别怕……别怕……”
刺骨的痛抵消了灵魂的喧嚣,锦徽眼角湿润,灵魂出窍。
“暖暖,别怕……”
锦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