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”
易舷不同意:“我们试试沙发?嗯?”
锦徽来不及回答,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,只要易舷分开这两块布料,她就退无可退了。
吻已经袭来,紧接着身体也轻压上。
锦徽闭上眼睛由着易舷带自己步入山涧,登上山峰。她能清楚听见易舷喉咙里的滚动声,她的身体忽然凉了一下,然后又急速的温暖起来。
易舷很喜欢她身上软肉,总是爱不释手的揉搓。他的力道很轻,却每次都能让锦徽浑身战栗。
她又要发颤了,握住易舷向下的手,声音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:“会疼……”
“我轻点。”
易舷的头发长了,他脱离锦徽的唇向下时头发扫过她的锁骨,让她奇痒难耐。她睁开眼睛,屋顶巨大的水晶灯照着她的脸。
锦徽有一个小癖好,总是喜欢数易舷书房里的水晶灯上有多少个小灯泡。小灯泡有很多,她每次数的结果都不一样。总是缠着易舷告诉他到底有多少个灯泡,她想确定自己至少说对了一个数字。但是易舷就是不告诉她,让她自己数。
现在锦徽才发现,躺在沙发上数灯泡是个很舒服的姿势,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专心完成这个小癖好了。
渐起的水雾模糊了她的双眼,一道阴影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。
易舷低头,轻咬她的耳垂。
“暖暖。”
锦徽颤抖地发出一声呜咽。
她唇瓣又被他咬了一下,她的双手不自觉上伸去搂住了他的脊背。易舷是精瘦的,只要一环就能轻松的把他环住。锦徽摸了几下,能摸到他后背皮肤上不明显的坑洼痕迹。
那是易舷舍命救下锦徽的痕迹,肉眼看不见的疤痕还能摸到少许的不平。锦徽清楚这些细小的疤痕在哪里,她的手指轻挑,一寸一寸的抚摸。
她的手指是撩人的火焰。
易舷放弃了所有理智,尊重本能。他深吻着她,膝盖分开她的并拢。
锦徽听见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,接着,她融化在他的温情之中。
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,锦徽像是被拆了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她的腰格外的痛,还不是因为昨晚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