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这样吗?”
“没有能力的帮助就是害他们。”秦煜语气冰冷,“今天救一个,明天就有两个人求你。你救一双就会有一群人等着你。”
锦徽不认同:“总要有人为他们谋一处生存之地吧。”
“善良不是手段,你的枪才是。”秦煜的车子停下来。
锦徽听到道路边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哭,她怀里的婴孩全身发紫,早已冻僵了。
锦徽不忍,鼻尖一酸,红了眼眶。
秦煜也有所动容,女人无助的哭喊声比所有的炮火声更震人心。
“想要谋求生存之地就要打。”他说。
“永远内斗,永远争地盘吗?”锦徽不认可现在的混账政府,“你们有本事,就把所有的土地从别人手里抢回啊。自己人抢自己人有什么意思。自诩这个厉害那个厉害,不还是靠着别人耍威风。”
锦徽极少与秦煜争吵,可这次她忍不住了。
女人的哭喊声渗进她的大脑里,她挥之不去,她太理解失去至亲的痛苦。
秦煜没有反驳她,重新启动车子,想了想突然笑出声感叹道:“你长大了。”
锦徽看他,发现他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没变。
“表哥……”锦徽抓住他的衣袖,微微摇头唤他,“哥哥……”
秦煜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脑袋,感叹道:“我时常在想,二表哥看到如今景象,会不会后悔当时没带我一起走。”
“徽儿,你和二表哥好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