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烟按在烟灰缸里,火星灭了,“易舷?”
锦徽看了他一眼,佟云争笑了笑。他太熟悉锦徽的这个眼神了,曾几何时她也为了他这么看秦煜的。
明显的维护和毫不退让的坚决。
“他有没有跟你说,他的海外资产被冻结是庄天贺动的手?”
锦徽顿了一下。这是去年的事,她知道易舷有一段时间一直在通越洋电话,正是他在德意志的资产出了问题。算时间,正是庄天贺回国前夕。
佟云争明显看出锦徽不知道此事。
他又说:“庄天贺完全可以趁易舷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对他下死手,你知道为什么给他时间了吗?”
锦徽按照时间线猜测,好像猜到了什么。
“还不是因为庄太太放不下他啊。没有她突然怀孕,怎么会有庄天贺的心慈手软呢。”
佟云争玩味地看向不远处的庄太太。庄太太正挽着庄天贺的手臂与别人寒暄,不知道庄天贺说了什么,庄太太在低头抿笑。
锦徽看见庄太太的笑容,却没有感觉到她的快乐。她很会逢场作戏,正如她自己所说,她是一位非常合格的贤内助,为庄天贺开疆拓土毫无怨言。
锦徽收回视线,她面无表情,掩盖心底的波涛汹涌。
“我们打个赌。”佟云争忽然说。
“不玩。”锦徽拒绝。
“玩不玩无所谓,只是验证我的想法对不对而已。”佟云争喝下剩下的半杯酒。
“男人最了解男人。”他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