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雨很大,易舷接过门口人的伞护送锦徽上车。
车上有准备好的柔软毛巾和毯子,锦徽直接裹上毯子,暖烘烘的。
“我等我一下。”易舷关上车门,又返回去了。
易艋刚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帽子,人刚转身狠狠地挨上一拳,他没站稳跌落进沙发里,接着衣领就被拎起,被人怒斥。
“易艋!少给我打小聪明!”易舷已经忍易艋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上次是去覃城,这次是素园。
他很会给自己制造和锦徽独处的机会。
锦徽不注意,易舷可看的清楚。电话线的横截面如此平滑,定然不是自然断裂而是被人拿刀子砍断的。没人敢在秦煜的宅子做这种事,所以只有现在在素园的易艋。
这个家伙不知藏了什么祸心,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锦徽。
易舷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不与他计较,但这次他忍不下去。
易艋的口腔里渗出血腥的味道,他吭哧笑一下,眉宇间与易舷有一分相似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易艋切了一声,“我不是苏璜,更不是佟云争。难不成对你老婆有意思?”
“你敢吗?”易舷的语气里掺杂了几分嘲讽。
易艋的神色一凝,年少时期被他瞧不上的耻辱再次涌上心间。
易舷狠狠地松开易艋:“别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。南边的人动不了我,你也休想。”
锦徽在温暖的毯子里快睡着了,易舷才回来。
他一头扎进后车座直接将锦徽搂在怀里,紧紧地,生怕她离开。
锦徽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抖:“你怎么了?”
他又抱紧了锦徽。
锦徽挣开他的手臂,将宽大的毯子展开盖在他的身上,自己则像一条小鱼钻进他的怀里。、
一张毯子,盖住了他们两个人。
“害怕了吧。”锦徽的手钻进他的外套里,轻抚他的脊背,“白天打雷不怕的。”
易舷低头,吻了吻她的发顶,发出轻轻的一声“嗯”。
“允谋。”
“嗯?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锦徽给他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