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空荡荡的无名指,上面浅浅的一圈痕迹看得她难过。
“戒指弄丢了。”她委屈。
易舷扣下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:“没事,找回来了。”
锦徽喜出望外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完好无损放在家里。”
“太好了,我以为我弄丢了。”
“是我疏忽。”易舷摩挲她的无名指,“我忘记你的手跟着你的人都瘦了,尺寸一定不合适了。”
“只是尺寸不合适,又不是人不合适。”
易舷的呼吸一滞。
丁叔的车开得稳,易舷却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快跳出来了。
他一直在担心锦徽看见他和董长音在一起会误会什么,他还想着回去正式对她解释。但是她不经意间的三言两句就将他的担忧化解了。
是啊,他们就是最合适的。
从身体到灵魂,从同盟到爱意,他们都是最合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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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画买了一件新旗袍,她很喜欢,在镜子前反复摆造型欣赏这件衣服。
易艋回到家,帽子一扔,人往沙发里一坐,双腿搭在茶几上,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。
“今天没去金玉堂?”柳画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,继续欣赏自己的美貌。
易艋已经看厌了柳画自我欣赏的做派,反问她:“去找你的新相好吗?”
“什么新相好?逢场作戏罢了。”柳画走到他旁边坐下,给他看手里的玉镯子,“上好的翡翠镯子,他送的。”
易艋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离不开男人的娘。
“虽然不如易天通的手笔,但也不错了。”柳画很满足。只要有人给她花钱,她从来不挑。
“为什么送你镯子?”
“喜欢我呗。”
“是想堵你的嘴,让你少说话吧。”
柳画白了一眼:“你懂什么!”
易艋啧了一声:“脱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镯子,脱了。”
柳画护住手腕上的镯子,身子躲开:“凭什么,这是我的。”
易艋冷眼看她,柳画现在指望儿子给自己养老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