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。
一位身穿长衫头戴礼帽的男人来到警局。他来保释,保释对象正是与警察辩解的二人。
锦徽看过去,两个年轻男人衣着干净整洁,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,其中一位还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。言行举止中确实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匪徒。
长衫男人签下名字,锦徽再看他时,他则是压低帽檐走到看守的警察前要求放人。
有罪没罪由不得他们,由得了金钱。
只见长衫男人掏出一笔钱,看守警察掂量掂量,嘿嘿一笑,放了人。
被放的两人骂警察贪污受贿,看守警察拿枪站起来就是一顿嚷嚷。长衫男人对看守警察道歉,强制带这两个热血青年离开。
锦徽隐约听见他们叫长衫男人为“金先生”,还想进一步看他长什么样,身后的门响了。
易舷从里面出来,胡厅长亲自送的他。
不得不说,胡厅长才是沪城真正的基石。江山换了一个又一个主人,唯有他这个酒囊饭袋坐稳了警察厅厅长的位置,怎么能不算一个能人呢?
锦徽从椅子上站起来,胡厅长立刻跑来攀谈。
锦徽问他:“怎么不见易队长?”
锦徽来到警察厅几次想要亲自感谢易艋,可是总约不到易艋他人,这一个月他像是消失了一样,听不到任何踪迹。
胡厅长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说道:“易队长的母亲生病了,易队长脱不开身啊。”
“是吗?”锦徽若有所思,“多谢胡厅长。”
“哎呦,还要感谢易太太百忙之中亲自前来啊。”胡厅长笑得一脸谄媚。
易舷走到锦徽身后,手臂搭在她的腰后,低头说: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锦徽离开警察厅,易舷要去商会处理事情问她要不要同行。
锦徽说下午与罗尔太太有约,易舷先将她送到了罗尔的别墅。到了别墅门口,罗尔太太已经在等候了。
易舷下车给锦徽开车门,锦徽的双脚刚落地,听到不远处的汽车刹车声。
紧接着,庄太太下了车。
易舷和庄太太之间的往事知道的人不多,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,免不了低头不见抬头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