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她有易舷呢,她什么都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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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庄内,两个男人默契地谁也不喝酒。
谈论大事,酒是大忌。
日本在东北修建铁路,这条重要路线将穿过沪城。远山十郎奉命与沪城交通部交涉开通权限,却没能如愿。可是露西娜要做什么,财务部却给开了绿灯,这让他的处境很艰难。
远山十郎找易舷帮他想个办法。
易舷拒绝思考,他没有理由帮助帝国主义渗透本国经济。
远山十郎早就知道易舷会是什么反应。
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,他得想个办法。于是请易舷给他牵线搭桥认识一下房飞扬,他想通过武力吓吓露西娜。
“她是我老师。”
易舷的一句话让远山十郎愣了一下,远山十郎扑哧笑了一声:“德意志的那个老师?我记得你以前说有个女老师总是挂你的科目,不会就是她吧。”
易舷点头。
“她是你老师,我是你老同学,咱们的关系也不浅。”
“一个要我的国土,一个要我的经济命脉,我能把笑脸给谁?”
远山十郎的笑容凝固,基本知道易舷的意思了。
“我本来想找洪泉帮的,可我不想和易艋打交道。你知道他这一个月为什么没去警察厅?”
“我不关注他。”
言外之意是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远山十郎寻思这兄弟俩挺有意思,谁都不待见谁,又谁都不找谁麻烦,这关系看不明白。
不过他不想听,远山十郎非要易舷知道:“他的母亲勾搭上一个年轻男人,和你差不多年纪吧。”
易舷睨了他一眼。
远山十郎笑说:“勾搭之后让人捉奸在床,他母亲被打个半死。”
易舷冷漠道:“看不出来你很爱看热闹。”
“不是我想看,是我不得不看。这个情夫是我妻子的表妹夫,我妻子的表妹知道后带着全家老小去捉奸,很巧,我也在其中。”
易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远山十郎接着说:“易艋去救人的时候见到我了,他一定是感觉非常丢人。我想他是花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