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也不全放在义愤填膺上。他问身后的锦徽:“彭诚这次用的谁的枪支?”
锦徽脱口而出:“加勒的枪,三江的子弹。”
易舸微笑,很快在心里谋划出一个邪恶的计划。
“李彦这个人好用吗?”他问。
锦徽点头:“我的头号工程师。”
易舸点头:“我明日有个同学会,你跟我一起去,顺便带上李彦。”
锦徽好奇:“我和李彦去大哥的同学会做什么?”
易舸按照轮椅的轮子,借着锦徽的力气向前用力,上了医院门口的台阶,他淡淡道:“抢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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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画没有住院,易艋是赞成的。
私会情夫,原配上门,被人捉奸。
易艋从小到大因为这位母亲丢了无数次的脸面,但这次是最大的。因为捉奸的人群中有日本商会的会长,偷情的男人出自高门大户,差点闹得满城风雨。
易艋已经摔碎镯子警告过她,不准柳画再与这个男人有所牵连。
可是年少起就在男人堆里谄媚附笑的人,早就习惯男人的情话和爱抚,她不会因此改变。就像是程威对她殴打虐待,她都觉得这是男人对她身体的着迷,沉浸在自己的情色欢乐之中。
柳画的伤很重,肋骨断了一根,脸上青紫色的淤痕还在。她尝试用胭脂遮盖也无济于事。
易艋因为柳画一个月内鲜有出门。
外面的嘲讽让他喘不过气,原配家夜闹得鸡犬不宁,时常来这里找麻烦。
柳画的抽泣声让他心烦,桌上的烟灰缸满是烟蒂,易艋按灭了烟走出去。
柳画停止哭泣叫住他:“你干什么去?”
易艋回头看她,脸上没有任何神色:“总要收拾你的烂摊子。”
“你才是烂摊子!”柳画的声音尖锐,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。
“那你就当我是烂摊子吧。”
“启才。”柳画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好,连忙缓和道,“你不能不管我啊,我是你娘啊。”
易艋拧开门把手:“你知道你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什么?”
柳画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