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踢,拿快被打死的他取乐。
“你们住手!”
女人的声音在阴冷潮湿的地方总是特别尖锐。
锦徽的脚步不稳,易舷迅速撑住她。
警察已经冲进去,拿着警棍驱赶施暴的男人们,将方小石从里面拯救出来。
易舷的手握紧锦徽的腰,眼神冰冷地扫视在场的所有警察:“我相信,警察厅会给我们夫妻二人一个说法。”
方小石浑身是伤。
值班的杭瑾给他换药出来,叹了一口气:“这是往死里打呀。”
锦徽说:“方小石平时是顽劣了一些,但是个懂事的孩子,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被人打成这样的。”
杭瑾说:“他现在昏迷,具体的还要等他醒来之后再说。你和允谋先回去休息,这里有我呢。”
易舷也希望锦徽能够回家,白天她经历的太多没能好好休息,他不希望她因此劳累。
“警察厅那边我打过招呼了,胡厅长会调查这件事。”他说。
锦徽轻哼了一声:“信他我还不如信易艋呢。”
杭瑾闻言看了一眼易舷,易舷的表情没变,但咬紧的下颚线表达了他的不满。
锦徽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不该提到的名字,她看向易舷。
“回家吧。”易舷拉紧锦徽身上的披肩,带她回去了。
次日,方小石苏醒之后,杭瑾打电话通知锦徽,还告诉锦徽警察厅来人了,来的正是易艋。
锦徽看了一眼正在穿长衫的易舷,易舷从镜子里看到锦徽在看他。
“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陈太太。”
言外之意,易舷并不想让锦徽与易艋走得太近。
锦徽哦一声,没有提自己想去医院的想法。
“今日我约见了上南会的邹正川,你要一起去看看吗?”易舷扣好最后一颗扣子。
锦徽随意一说: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他也在慧文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