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是重罪,并且把锦徽认为是南边的同党,是反对军阀的实业商人。
南北合作后,铲除军阀的声量空前高涨。
有不少实业家为了支持反军阀,做出不少的贡献。这些人也因此遭遇到强有力的报复,最坏的结果就是遭人暗杀。
锦徽被甄副官扣上这个帽子,实则就是给他们一个刑讯逼供的理由。万一以后有人为锦徽算账,他也有理由堵住对方的嘴。
锦徽否认一切,她还是一套言辞,她只要见彭诚。
甄副官轻蔑一笑,他拿起烧的通红还冒着热气的烙铁,直接按进冰凉的水盆里。
冰水和红铁相撞那一刻立刻发出巨大的刺啦响声。与此同时,隔壁审讯室里传出一声痛苦的尖叫,伴随从水盆里升腾的滚滚白烟,隔壁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又越来越小,直至消失。
被浸水降温的烙铁被扔在锦徽的脚下,随之扬起的污水,湿了她的裙边和大衣。
咣当一声,吓退了锦徽几步。
紧接着,隔壁审讯室的门被打开,一个全身血污的男人被两个亲兵拉出来。男人昏死过去,因为是趴着的姿势被拉出来的,嘴还在流出鲜红的血。
锦徽全身发冷,胃里翻江倒海,使得她不受控干呕起来。她的手撑着放纸笔的小桌,桌上有厚厚的一层不知道干涸了多久的血渍。
无数的人在这里用刑之后,托着浑身是血的身体,在这张桌子上按下了手印。
锦徽瞬间毛骨悚然。她要离开这张桌子,但是无论如何,她的手都抬不起来,她已经虚脱到快要无力了。
“易太太这就怕了?”甄副官的声音阴森可怖,夹杂着几分嘲讽。
锦徽死死盯着他:“我怕不是正常的吗?面对你们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刽子手,没有人不怕吧。”
“怕是因为你心虚。”
“怕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对我屈打成招。”锦徽忽然觉得甄副官有点眼熟了。
她盯着他,甄副官也让她盯着,他喜欢看漂亮女人愤怒的眼睛。
“你以前是覃军的人。”锦徽眉头紧皱。
甄副官笑出了声:“易太太才看出来。”
锦徽不屑道:“不是所有覃军的人我都要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