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她一根汗毛。
易太太的身份还是很有分量的。
“你威胁我!”甄副官怒意上升。
锦徽咬牙:“我恨不得杀了你!”
为秦霹雳报仇!
甄副官不怕这只乱咬的兔子:“你现在是我的犯人,别说大话。”
“军官诬告也是要坐牢的。”锦徽的双眼猩红,恨极了眼前人。
甄副官笑锦徽的自不量力,他现在不动锦徽是因为他还没拿到证据。但谁说证据只能等,问也是问的出来的。
他走到一边,一个钩子一样的东西握在他手里,对着锦徽在空气中挥舞着。
“这个东西刺进肩胛骨里最好用,管你是易太太还是爱新觉罗格格,只要尝到这个味道,就会老老实实交待一切。”
寒光闪过。
锦徽看了一眼这东西,睥睨道:“你敢吗?”
“审问出了意外,在这里是常有的事。你说我敢不敢?”
“好啊。”锦徽脱掉大衣,露出布料和裁剪皆为上乘的碧绿色旗袍,“今天你不敢扎进去,就是一条废狗!”
锦徽仅会的几句骂人的浑话,全部师承秦煜。可惜她学不会秦煜混不吝的语气,不然还能再气几次甄副官。
甄副官没想到刚才还害怕到手抖的锦徽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。他受不了激将法,当下握紧手里的钩子刑具。
“你来试试啊!”女人的声音在昏暗冰冷的审讯室异常刺耳尖锐。
甄副官露出凶狠的模样,愤怒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。对覃军的恨,对载凡的恨,他通通要还在锦徽身上。
寒光下泄。
锦徽的手指已经不受控的颤抖,但还是紧紧盯着他,眼神若是刀,她能剜了他的心脏。
枪声响起,子弹撞击甄副官手里的钩子刑具,甄副官的手立刻被震得麻木,刑具落地。
“徽儿!”
与此同时,一个安心的声音穿过层层迷雾落入锦徽的耳朵里。
周围的一切黯淡无光,锦徽看不清喊她的人是谁。
她身体一软,落入一个满是茉莉花香的怀抱。
易舷豆大的汗珠落在锦徽的手背上,锦徽碰到这份湿润,目光渐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