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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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说了吗?狗头寨的土匪窝被烧了,那些土匪一生气,就把铁倒岭给占了,铁倒岭的村民都被他们抓起来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幸好当初没嫁去铁倒岭,不然可遭了老罪了。”
“哎你们说,那些铁倒岭的女人会不会都……”
“谁知道呀,进了土匪窝,男人掉层皮,女人啊,贞洁都没了,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说到这里,不少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。
“咱们也不远了。”一个老者忽然开口。
听到这话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铁倒岭没了,下一个不就该轮到我们了吗?那些当官的都不管,要真发生什么,他们拍拍屁股就走人了,咱们呢?”
看热闹的说不出话了,呆滞地看着彼此。
待那些村民走后,老者的面前多出几两碎银。
赏给他碎银的人正是姜玉瑶,她对老者说:“做的不错,这是我大人给你的赏赐。”
恐慌之风代替了看热闹,整个县的舆论一改往常,众人都惴惴不安,闭门不出。
林夕这个时候站了出来,号召大家一起去县衙门前求县令剿匪,村民们顾及自身利益,自然答应。
附近的村民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。
如她所料,县令顶不住压力,接见了她。
县令脸色很不好,眼圈乌黑。他说:“不是我不剿匪,你们不该找我啊。”
“那该找谁?”贺吉祥问。
“朝廷早就知道狗头岭匪患一事,便派卫尉寺的王大人前来剿匪,你们该去找王大人。”
“这位王大人来这里多久了?”林夕问。
县令脸色一变,颤颤巍巍答道:“六年。”
“六年,就那点土匪?”贺吉祥震惊地瞪大双眼对林夕说。
林夕面不改色,从县衙出来后才对卢梦生说:“这个王大人身上一定有问题。”
就在他们商议该如何请王大人剿匪时,姜玉瑶喘着粗气跑过来,一边跑一边喊:“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”
她断断续续地说:“街上一些女人去寨口……他们去寨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