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是。
而且，季默手下不管是北境那个坊市，还是刚刚拿下的这个中州黑市，都是不能见光的。
她觉得，能不将季默的势力和她扯在一起才是最好的。
钱玖玖看完信后沉默着将其递给了莫言，面上却似是已有了定论。
“我不打算再等三天。”
她明白季默什么意思，不外乎是帮她和对方谈条件，或是查到了对方什么不好的事可以加以利用。
但她不想那样。
莫言一目十行，很快将信看完，看着她认真的道：“不必等。”
“阿玖按你所想的去做，无需顾忌那么多。”
他打心底里也不希望阿玖事事靠季默，所以对她的想法万分支持。
“以我们如今的实力，他们不会愿意轻易树敌。”
“而且，你手中有他们最想要的东西，他们除非脑子坏掉了，才会想不开擅自动手。”
如果他和阿玖是个修为低的普通散修还敢这么做，那对方说不定真会动手。
但如今阿玖名声四起，他们两人的修为也足够自保，那还怕什么呢？
“好，那明日我就让人给丹鼎门传讯。”
“至于这个地点”
她看了他一眼，“就选在百宝阁如何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好，那就这么定。”
“我打算先单独见一见石清真人，然后再说其他。”
“那些人都以各种名目赶来想要掺一脚，也要看我同不同意。”
“嗯”
第二日一大早，钱玖玖和莫言就出了客栈，直接去了百宝阁。
“你好，劳烦帮我找一下苏老。”
清晨的百宝阁人还不是很多，钱玖玖在百宝阁一楼负责给客人引路的侍者过来时，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诉求。
那侍者一愣，神色瞬间恭敬下来，“敢问客人贵姓？我也好为客人通传。”
钱玖玖淡淡的道：“我姓钱，几年前曾和苏老做过一桩买卖。”
那侍者闻言忙躬身道：“好的客人，您请稍等，我去去就来。”
说着，他朝旁边另外一位朝这边看的侍者招了招手，“你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