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一脸警惕。
何奕年薄唇勾起,眸中嗪着笑意:“这么敏感?”
说着,他不再维持着刚才弯腰凑近的姿势,站直了身子双手环胸,饶有兴致的盯着她。
“这样可不好,你得尽快适应才行。”
俞昭儿气的腮帮子鼓鼓的:“为什么?我为什么要适应。”
“因为你已经及笄了。”
什么意思?什么叫她已经及笄了?
她及笄了就可以这般调戏她吗?这个人怎么这样子,简直没个正形。
她现在真想扭头就走,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待。
可是,祖母的寿礼怎么办,那幅画,是祖母心心念念的东西。
四年前那画师画完之后,许诺精心修改便给俞府送来,可后来不知怎的,那画师就突然销声匿迹了。
祖母念叨许久,她也一直费心寻找,终于府上的下人告诉她,那幅画出现在了陈氏画坊。
可还没等她前来交银子,她心悦兄长的事情就被传开,母亲当夜送她出城,她便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不行,祖母很喜欢那幅画,她一定要将画带给祖母做寿礼。
她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,收了方才的笑容,一脸认真。
“何公子,我那幅画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。”
何奕年眉梢微挑:“这就又称呼我为何公子了?俞大小姐你变脸可真快呀。”
“何公子,这幅画在你手里充其量也就是个观赏之物,可对于我来说,它十分珍贵,意义非凡。”
何奕年盯着她严肃的小脸,琢磨片刻:“行吧,我可以把画卖给你,但前提是你得买的起。”
俞昭儿见他松口,眸中一喜:“你要卖多少银子?”
“五百两。”
“五百两?”俞昭儿瞪大眼睛,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:“那画要五百两,你怎么不去抢啊。”
何奕年耸耸肩,一缕青丝滑落在额前,笑的流里流气:“我这不是在抢么?”
“怎么?你不是说那画对你十分珍贵么?原来连五百两都不值呀?”
俞昭儿低头,手指揪着衣角,她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啊。
在云清山四年,好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