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奕年挑眉:“学会坐地起价了?”
谢莞拎起药箱转身:“没办法,我的穷病人实在太多了,难得有能从你这种富豪嘴里坑银子的机会,我怎么能不抓住呢。”
“走了,她醒了记得给她多喝水。”
太阳西下,天边被染上一片橙红。
寺庙门口,俞长安神色焦急,来回踱步。
随从气喘吁吁跑过来:“少爷,没找到小姐。”
俞长安心一沉:“翠竹呢?也没有看到翠竹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宋如月轻轻拉住男人的胳膊,安慰:“或许昭儿玩过头了,忘记了约定时间而已。”
“这里今晚还有灯会,人只会越来越多,说不定是他们找的不仔细,你别急,我们再等等。”
她虽这么说,俞长安不安的情绪却丝毫没得到缓解,开口的声音也没了往日的温和态度。
“再去找,里里外外给我找仔细了,昭儿若是出了什么事,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。”
宋如月好看的眸中闪过一阵异色,望着眼前心急如焚的男人,她没再开口。
俞昭儿再次醒来时,外头的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。
她慌忙坐起,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,上下摸了摸,衣裳还在,身子也没任何不适。
好,太好了,她没事儿。
画本子里说了,女子的初夜会很疼,撕裂般的疼,现在她没有。
那说明,她跟何奕年没有发生什么。
环顾四周,雕花梨木床榻,锦帐如丝云般垂落,烛光的映照下似有暗香浮动。
床边放着矮几,几上的羊脂玉摆件温润通透,与一旁的琳琅香炉相得益彰。
对面的墙上挂着名家水墨,给室内添了几分书卷气,俞昭儿皱了皱鼻子。
他是在用这些来掩盖他一身的铜臭味吗?掩耳盗铃。
视线落在摆放在兰锜上的木棍,她走近,好奇的打量着。
这木棍与这厢房格格不入,还被这么宝贝的存放着,难不成这是什么她没见过的稀世珍宝?
可再怎么看,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木棍呀。
“你醒了。”
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