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无穷。”
吴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:“下官明白,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。”
此时门外有人来报,“殿下,德公公来传话,说是陛下让您前去御书房,有要事相商。”
黎为民眉头一紧,父皇怎会此时传他。
有何要事,折子都已经被他扣了,父皇应该不知情才对。
吴正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,他脸色煞白,“陛下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。”
黎为民起身,冷冷的扫了他一眼,“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,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废物。”
吴正膝盖挪动方位,冲着太子离去的门口喊道。
“是我没用,我是废物,还请殿下看在这几年我尽心为您办事的份上,救救下官吧。”
完了,全完了,那些水贼真是该死,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。
明明一而再再而三警告他们,只能对货船下手,不能动其他心思。
货船的那些商人丢了货,最多只会来他这里上报,他带点人做做样子,拖一拖此事也就能不了了之。
偏偏那群蠢货不听,竟然将心思打到何家头上。
他们是死有余辜,可如今还连累了自己。
若是圣上知晓,丢乌纱帽不说,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。
眼下只能期望太子殿下能拉他一把,他现在就去将那些剩余的水贼灭口,没了证据,此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俞昭儿再次睁眼时,外面天已大亮。
她慌忙坐起身子,是间陌生的竹屋,连桌子椅子也都是竹子所制,墙上还悬挂着捕鱼用的渔具。
她没死,她被救了。
记忆涌入脑海,先前在水中的窒息感突然袭来,她不适的摸向喉咙。
是何奕年,她最后一眼看到的那抹白色身影是何奕年。
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己。
唉,果然人不能太嘚瑟,真是成也核桃败也核桃。
她怎么就踩到那玩意儿给跌到江里了呢,又给何奕年添麻烦了。
“醒了?”
她正想着,一道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她欣喜抬眸,门边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大叔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