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寻羞辱,吴正他是不会放过俞长安的。”
俞昭儿僵着脊背,何奕年说的这些她又怎会不知。
但她没办法,她做不到看着兄长落难袖手旁观。
她做不到不顾兄长,不顾母亲,不顾祖母。
不管多难,她都要试一试,都要想方设法去救兄长。
“奕年哥哥,我能想到办法的,我一定能,你好好养伤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昭儿。”男人开口唤住她,语气也没有方才那般重了,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整个肩头都塌了下去。
他扯了下嘴角,“昭儿你放心,我会救他。”
俞昭儿眸中一喜,转身,“真的吗?太好了,奕年哥哥,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。”
“奕年哥哥,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,等我们成亲后也肯定什么事都听你的,绝对绝对不给你惹麻烦。”
何奕年喉中梗涩,挤出一抹微笑,“昭儿,你可以让我抱一下么,我感觉有点累。”
俞昭儿露出酒窝,过去钻到男人怀里,“奕年哥哥,你是不是伤口疼,要不要我扶你躺下。”
男人的力气很大,似乎想要将她给揉进身体里,俞昭儿仰着小脸大口呼吸,但却没有挣扎将男人推开。
“奕年哥哥你怎么了,你是不是不舒服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男人终于将她松开,抬手轻抚上她的脸,“昭儿你回去吧,你放心,我一定让俞长安平安回去。”
俞昭儿欣喜,迫不及待起身,“那我现在就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母亲。”
何奕年嗯了一声,再抬眼时,门边只剩一抹淡黄色的衣角。
他心中颤了下,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咬着牙起身,走到兰锜边,木棍中间捆绑着的黑色布条整齐,是他亲手绑的。
他盯了许久,随后自嘲一笑。
七年了,终归还是父亲赢了。
既如此,就别挣扎了吧。
国公府。
一辆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,何奕年撑着僵硬的身子从马车上下来。
抬头仰望这熟悉又陌生的高门,他眸色冰冷。
赵平担忧道,“少爷,大夫说了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