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过来人,有法子让你缓解疼痛。”
俞昭儿的脸瞬间红到耳朵根,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这个妇人所指的意思。
这个卷毛到底对外说了些什么东西,怎么让下人都这般误解。
她又气又恼,一抬手将铜盆掀翻在地。
“这个死卷毛,杀千刀的。”
她能肯定那个卷毛没对自己的身子做什么。
但是,他昨晚确实是睡在这房里了。
可恶,她好心帮他出谋划策,他居然这点礼数都不懂。
他故意的吧,故意让府中下人误解,故意毁她名节。
魏氏大惊失色,“哎哟,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?我是说错什么话了么?”
俞昭儿撩起袖子,指着魏氏的鼻子,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跟你们那个卷毛将军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。”
“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我就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魏氏见她的脸色涨红,瞬间恍然大悟,“黎姑娘,是我失言,是我失言。”
“你别生气,我往后不说了。”
她这个嘴巴,怎么没个把门的,这姑娘可是苍南国过来的。
听说那边女子的名节至关重要,不像她们北境没有那么多细节礼节。
这将军和她还未成亲呢,先失了身子,对黎姑娘来说,心里肯定是倍感耻辱。
她怎么还能赤裸裸的问出来呢。
“我再给你打盆热水去供你洗漱,黎姑娘你可千万别生气啊。”
魏氏赔着笑脸,缓缓退了下去。
可俞昭儿的气还没消呢,恶狠狠的踹了下凳子。
死卷毛,恩将仇报,等着吧,饶不了他。
柳府。
院子里挂满了白幡,灵堂之上,摆放着柳英穆与柳晋的牌位。
柳婉推着轮椅进门,即便已经回京数日了,可她脸上在瓦城所造成的冻伤却还未消退。
边上的丫鬟点燃了香,递了过来。
柳婉艰难起身,肃色祭拜。
“父亲,大哥,我未能亲手将那个周如川的头颅割下,对不起。”
陛下确实下令,将那个户部尚书周如川押回京,但,却没能将人带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