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,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。
何奕年见她下了马车,屁颠屁颠的又将袍子捡了回来,咬紧了后槽牙。
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他都已经死了,你还想着他?”
俞昭儿拍打着袍子上的尘土,白了他一眼,“有病。”
她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生气,也懒得跟他废话解释,她也不需要跟他废话解释。
“你管的可真宽。”
她这话刚说完,看着男人那阴沉发怒的脸,忽然脑中精光一闪,低头看了下怀中的黑袍。
他不会是在吃醋吧?没猜错吧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她还是有点开心的。
起码说明他心里有她不是么?
害呀,可他明明已经跟那个大体眉来眼去了,他现在这么做可不就是脚踏两只船么?
死渣男。
“何奕年,我要洗澡。”
刚下车跑了一趟,都已经出汗了。
加上她在北境被折腾那么多天,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泡个澡,不想再去揣测这些烦心事。
“我热,我要洗澡,到了檀木镇我们休息一下再出发。”
“不行。”
俞昭儿皱眉,“为什么不行,我身上都要臭了。”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俞昭儿双手环胸,想了想,问道,“你是在吃醋么?”
“你突然变的这么生气,是不是以为我喜欢贺兰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