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恶狠狠将发簪归还的样子,还历历在目呢。
没想到如今这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。
“那你给我戴上。”
何奕年勾唇,抬手,可挑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。
也不能怪他,只怪如今昭儿头上的朱翠太多太过繁琐,他一个大男人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佩戴。
俞昭儿将玉簪夺过,“算了算了,今日就不戴了。”
她连着盒子也一起接过,“那我们之前的所有事情都一笔勾销了,往后可不能再提了,我们以后要好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她说完,转身离开的时候又顿住。
她将手里的盒子放下,转身,踮起脚尖,双手捧住男人的脸,对着那薄唇狠狠亲了一口。
下次再见就要等两日后的宫宴了,她现在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就能跑出来了。
也不知为何,此次回京之后,她对这个男人想念的紧。
可能是因为重新和好,又可能是因为如今她们之间有了阻碍,她便愈发珍惜。
总之,就是很想亲他。
男人勾唇,终是按耐不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肩颈,低喃道,“昭儿,等我。”
话虽短,却是带着无比坚定。
这是他的承诺。
夏日的阳光灼热,似乎要将人间的水份都蒸干一样。
从何府到俞府的车程不算近,俞昭儿的金色顶的马车到了俞府门前的道上,却再也进不去了。
俞昭儿掀开帘子,“怎么了?”
坐在前头的万全回话,“公主殿下,前方的百姓太多,容我去疏散一下。”
俞昭儿抬眸,只见俞府门前被围的水泄不通。
马车排了一排不说,还有许多围观的百姓。
她心中一阵骄傲,想必这些人都是听闻义父被封爵,上赶着巴结来的。
“不必疏散了,你喊一嗓子不就成了,他们自会让道。”
万全愣了一下,他以前只是在锦华宫做个跑腿的小太监,还从未像德公公那般,他也从未想过能有这样的权利。
“发什么愣啊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