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男人。
不过四阿哥还算是有人性,知道前一天晚上太过牲口了,虽然留下了,却也没再折腾清妍,真的就是盖着被子单纯睡觉。
次日一大早四阿哥就去府衙那边忙活正事儿去了。
清妍快晌午的时候去花坊找了耿如燕。
客气的寒暄之后,清妍就在一旁等着她招呼客人,等铺子里暂时没买东西的人了,她才开口:“耿老板,铺子里要是暂时没事儿了,能和我一起去逛逛吗?”
“能和侧福晋一起出门逛,那是民女的荣幸。”
耿如燕说完招呼店里的伙计看店,跟着清妍出来之后她问:“侧福晋,可是苏和泰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
四处看了一眼,清妍说:“昨儿个我回去之后就旁敲侧击问了爷,可贝勒爷却把话给我撅了回去,不让我多问,所以我私以为苏和泰的被贝勒爷抓走,应该不简单的因为他是一个登徒浪子的缘故。”
耿如燕讷讷:“侧福晋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任何意思,你来找我帮忙,我也应下了,既然是忠人之事,那自然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的……”
说了一半,清妍凑近耿如燕耳边,把前一天四阿哥交代她的话说了:“我买通了一个侍卫,知道了苏和泰关在哪儿了,咱们悄悄去瞧瞧,看贝勒爷抓苏和泰到底所为何事。”
如果真能知道苏和泰的秘密,对耿如燕来说,绝对是一件大好事儿。
可是想起昨儿个清妍模棱两可的态度,耿如燕有点迟疑了:“侧福晋,恕民女斗胆,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帮民女,民女和您非亲非故的,您犯不着对民女做这么多。
您问了贝勒爷,可却没从贝勒爷那儿得到任何消息,就这一句话您就能打发了民女的。”
清妍反问:“昨儿个你又为什么来找我呢?怎么就笃定我会帮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