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断腿,丢出去,不许再进城。”
城在北面,距离码头有两公里之多,维提点头哈腰,回答道:
“郑老大放心,我们都是老实人,只会出苦力,不会惹事,绝不会坏规矩。”
郑老大:
“好了,你们去找伦纳,就说我郑老大知道了。”
伦纳是郑淼的小兄弟,主管编外短工苦力;维提告知详情,伦纳问道:
“郑大哥答应了吗?”
维提点头哈腰:
“见过了,郑老大让我们来找您!”
伦纳皮笑肉不笑,说道:
“好吧,在这里排队等活!”
郑老大还算和善,搭了一间很长的破草棚,挡雨不遮风。地上铺有干草,苦力可以坐在草铺上,靠墙休息、睡觉;人少的时候,可以躺下睡觉。
三人等了将近三天,带来的干粮眼看就要吃光,维提急,又找伦纳询问:
“伦纳兄弟,我们三兄弟带来的干粮快要吃完,能不能照顾一二?没了食物,也没力气干活啊!”
伦纳看看三人,确认没有胡说之后,点头答应道:
“放心,明天要是有活,先安排你们!”
说来也巧,第二天一大早,石器坊找人,到山里运石头回城,需要十天八天时间,几乎雇佣了所有编外苦力。郑老大要抽佣金,苦力没钱,由雇主代交,再从佣金中扣除。孙浩然看出其中漏洞,没有出声说破,期望石器坊能够少给郑老大抽头,多给苦力佣金。
佣金的计算粗糙、简明,基本按照重量、时间计算。出乎孙浩然预料,石器坊实诚,根本没有奸猾的意思,原原本本,按照郑老大的要求结算工钱。孙浩然问东问西,才问明白其中的道理。一则,石器坊利大,不屑这点小钱;二则,郑老大收钱,除了维持码头秩序,每当雇主与佣工出现纠纷,还会出面调停。
干体力活,出大力、流大汗,至少不用动脑子,不会头痛。扛石头的活更简单,将石头从东南山里的采石场挑到船上,船行到码头,再将担子挑进城里的石器坊。
这是孙浩然第一次干重体力活,很不适应,摩擦、重压之下,双手、双肩血淋淋,疼痛难忍。进城的时候,憋气、低头,跟着前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