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来,特意赶来的。
她捂住鼻子叫道:“冯北,是你回来了吗?”
冯北听到是表嫂的声音,怒气冲冲的走出来,还没等他开口质问,表嫂叫嚷道:“你走的时候,说最多两个月就回来,托我照顾舅妈。
可这都两个多月了,也没见你回来。这活我干不了,别说给我2000一个月,就是一万也做不了。
当时你给了我5000块,按天数算,你还欠我400,不过都是亲戚,就不要了,你还是另请其她人。”
冯北脸色铁青,没等他说话,表嫂已经转身离开,嘴里嘀咕道:“不知周楠是怎么过来的,能照顾两年多,真是一天都受不了,能折磨死人。”
看着表嫂离去的背影,冯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紧咬牙关,回去给母亲收拾铺盖,找来干净衣服换上。
把屋子清扫一遍,从密码箱里,拿出香水喷上,彻底盖住屋子里的异味。
忙活几个小时,坐在母亲身边,累的不行。
母亲在一旁不停唠叨抱怨表嫂虐待她,一天也不按时做饭,晚上露一面就不见人,半夜全身疼痛,想吃药,没有人管。
跟她说,还发脾气,摆脸色给她看。后面这段时间,更是不见人,饱一顿饿一顿的,真是遭罪。
听着母亲没完没了的抱怨,不经意间说到周楠,还是她好,不嫌弃自己脏,随叫随到,每天晚上,都睡自己身旁,衣服铺盖只要弄脏就换洗。
冯北打断了母亲的唠叨:“这次回来,是接你到交州享福的,不要再提她了。
放心,到交州后,我会请专业的保姆伺候你,24小时陪护,要是照顾不好,就换人,换到你你满意为止。”
母亲拉着冯北的手,露出笑容:“我的儿子我知道,不会抛下我不管的。”
冯北噙着泪水说:“现在儿子混好了,钱都不是事,要多少有多少,接你去享几年清福,到大城市逛逛。”
母亲不断地说:“我儿子出息了……”
冯北在家待了一晚,第二天包了一辆中型面包车,里面放有床铺,让母亲睡在里面,门一锁,最后看了一眼老屋,也许这一辈子,都不会再回来。
经过两天的跋涉,才到达交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