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为毫无尊严可言的一粒尘埃。
她早就不恨冯北了,以前的事情已经了结,成过去式。
“起来吧,一个大男人家的,哭哭啼啼,像什么样子。”
冯北知道,周楠饶恕他了。心里暗喜,收敛眼泪,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膝盖有些麻,慢慢站了起来。
对于下跪,他是很熟练的,在家,三天两头,就要给徐暖下跪求饶。
周楠指了指会客厅的沙发:“坐”
冯北过去,坐下,周楠也站起来,来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。
冯北正襟危坐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。
周楠给他倒了一杯茶水,冯北连声说:“谢谢”
“以前的事都成过去式,我没有这么小气,不会因为这些拿捏你。
说说你这次来的目的。”
冯北连忙赔笑说:“您是女中豪杰,宰相肚里能撑船,怎能跟我一般见识。
您是人中龙凤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瞎了狗眼,认不出来………”
周楠听着这些恭维的废话,出声打断:“说正事,给你10分钟。”
她看了一眼手表,冯北尴尬一笑:“是这样的,正义律师事务所一直是天路集团的法律顾问,三年一签约,下个月就到期,我这次从交州赶来,是续签合约的。
您看看续签合同,没什么事,帮我签个字。”
冯北连忙从公文包里,拿出早已拟好的续签合同。一脸恭敬的,站起来,半蹲着身子,双手递到周楠的面前。
周楠没有伸手去接,看着冯北谄媚的嘴脸。
冯北收敛笑容,僵硬在哪,心里咯噔一下,完了,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。
宁愿得罪君子,也别得罪女人和小人,这事过不去了。
周楠露出笑容:“合同先放放,不急。”
冯北一听,还有希望,连忙恢复笑容,满脸赔笑,坐回原位。
“跟天路集团对接的是谁?”
冯北连忙说:“以后是我负责对接,有什么吩咐,您尽管说。”
“不是说以后,是之前对接的是谁?”
冯北尴尬一笑:“是张天成,张律师,他现在已经没有在正义律师事务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