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云渡的眸中闪过病态般的兴奋感。
若当真如此,他与溪儿岂非形影不离,生世相守?
但他转眼就冷静了些。
若是溪儿离开了呢?
他将失去一切桎梏她的手段。
青年高僧转而自言自语道:“不过……这位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也?”
妙哉。
话落,他便继续捻着佛珠,转身离开了。
从高人那里回来后,陆云渡迅速解决了宫中余孽,并将叶忠的尸首挂在了城门处鞭挞,又在城中宣扬元宁帝昏庸无能,鱼肉百姓,因有失天子德行而遭天谴。
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说书人立于街头,手中折扇轻摇。
“话说先帝在位之时,昏庸无道,百姓苦不堪言。然近日城中流言四起,先帝因失却天子之德,终遭天谴,驾崩归天。”
“究竟是否如传闻中遭天谴,还是另有隐情?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。”
“老朽今日言尽于此,诸位乡亲,咱们明日再会。”
街边的店小二都听入迷了,“诶诶诶!别走啊,究竟是不是遭天谴,你要说个明白啊!”
一众围观的人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!”
起义军们在街上挨家挨户查水表。
百姓们一听说家家户户分银子又分田,大多数都爽快地投降了。
只有那些被触动到利益蛋糕的富商大贾拒不投降。
那肥头大耳身穿紫衣的马员外,死鱼眼上下扫荡:“你们敢杀人吗?敢杀我吗??我看你们是根本不敢动手。”
马家的下人们眸中闪过怒火和快意。
外面闹得风风火火,他们为了报复恶贯满盈的马员外,故意在他耳边扭曲事实,说那起义军怂得很,连个人也不敢杀,还说城中禁军马上就要将他们平定了。
马员外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一名起义军的脸,“敢要我的地,也不看看自己能蹦多久!你知不知道,我马员……”
在一波血腥的杀鸡儆猴后,剩下的富商大贾纷纷投降。
荣华富贵,哪有一家老小的命更重要?
陆云渡给远在边疆的父亲陆温远写了封长达20页的书信。
待诸事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