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林业动作迅速地拿起手机,利落地接通了电话,梅伯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只是默默端起奶茶,缓缓送到嘴边轻啜一口。
“晓渔姐?怎么了?”林业轻声问道。
“林业!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!为什么要伤害三哥!” 雷晓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,充满愤怒地质问林业,那尖锐的声音穿透听筒,直刺林业的耳膜。
“啊?晓渔姐,这是误会吧?”林业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感到万分诧异。
“误会?三哥好心让你进明鑫楼梳洗一下,你不领情就算了,还要伤人!你装什么装!”雷晓渔的话语音调不自觉地拔高,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。
“我没有”林业急切地想要辩解,却又立刻被雷晓渔打断。
“你不要再狡辩了!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,我的事也不劳您费心了!”雷晓渔语气决绝而冰冷,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,随后便挂断了电话。
林业愣住当场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梅伯放下奶茶,关切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,晓渔姐打电话过来说我伤人。”林业回过神来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与困惑。
“你别急,我打电话帮你问问。”梅伯一边安慰着林业,一边掏出手机,迅速拨通了雷晓渔的电话。
梅伯拨通了雷晓渔的电话,“晓渔啊,三少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林业用刀把黄逸辰划伤了!”雷晓渔的声音依旧带着愤怒的余温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具体给我说说。”
雷晓渔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黄逸辰再次回到包厢时,痛苦地捂着手臂,手臂上渗出的血液染红了昂贵的西服,那鲜艳的红色在包厢内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“三哥!你怎么了?” 雷晓渔惊呼一声,快步冲上前去。
“逸辰!发生什么事!” 黄世博也紧张地围上来,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愤怒。
黄逸辰满脸痛苦地说道:“没什么,刚刚我下去驱散了那些混混,但是林业好像没打过瘾,拿刀划了我一下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微微皱起眉头,似乎在强忍着疼痛。
“什么?!林业他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