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?”那三个字在宴舟舌尖转了几个来回,“南姿,是吗?”
“你是他的人吗?”
他也有自己的尊严,到这种地方来找她已经退了一万步了,要是南姿不识好歹,他不会再妥协。
南姿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,她像个会呼吸的尸体,强打着精神回他:“是,有什么问题?”
宴舟舌尖转了转,像是无语的笑:“你承认你跟他了?所以才跟我分的手?”
南姿看着宴舟的脸,厌恶,恶心,憎恨,齐齐涌上心头。
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,卑鄙无耻到了这种地步,到了最后关头,居然想的还是把她推进火坑里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是你先出的轨?我们相恋十年,有四年,你都在外面有人。”
“化妆师,制片人,合作的女演员,粉丝,或多或少你跟她们都有过暧昧。”
“我们分手的那个月,你跟你的化妆师躺在我的床上,光着身子,我没记错吧?”
“一个感情背叛者,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?”
“我不配拥有真心吗?我只能一辈子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吗?宴舟,吃相别太难看。”
她说的情真意切,每一个字都扎在贺文卿的心上,他猜测过可能她遭受了情伤。
可是事实竟然这么悲戚,十年,一个女孩子的十年,最美的青春年华,都在这个人渣身上。
眼瞧着南姿不服软,宴舟盯着贺文卿的眼神像毒舌一般。
“我说过了,你不喜欢,我全改,只要你跟我回港城,我们什么都好说。只要你原谅我,我们立马结婚行吗?我再也不跟他们联系。你怎么总是过不去呢?”
“更何况我和她们之间,根本就没有什么,你到底想怎么样啊!”
他声嘶力竭,青筋暴起,咆哮着喊出来,好像自己有多么大的冤屈一样。
贺文卿轻蔑一笑,伸手捂住南姿的耳朵,他真忍不住了,今天不见点血这事儿没完。
南姿双手攀着贺文卿的小臂,手死死的抓着,心里的憋屈感几乎将她闷死。
“我想你死,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,道歉有这么难吗?”
“你承认你错了有这么难吗?为什么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