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,贺文卿。”
她红唇轻启,吐出他的名字。
在那一刻,贺文卿的躯干和灵魂好像分离了,感官似乎并不清晰。
就连南姿叫他的声音都被隔绝的很远很远,在那一刻,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了。
两个人不知不觉间,不小心按灭了灯光。
有一个不小心,贺文卿脱了鞋倒在南姿的身边。
她呈现绝对碾压的架势,把他轻而易举的驾驭着。
全程节奏由她把握,一个优秀的船长,带着自己的队友在欲海中横行。
凌乱的长发在燥热的空气中飞舞,发尾几缕头发时不时划过贺文卿的腹部,引得他战栗。
(洋柿子不让写的东西,自行想象。)
突然间,一阵火花在贺文卿的脑海中炸开,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南姿的腰,不再怜惜,动作不再轻柔。
在南姿失去意识之前,隐约听见贺文卿气急败坏的一声,“艹!”
南姿发泄完了,这一觉睡的前所未有的香,院里院外,只有三个人彻夜未眠。
一个是外面的大山,他看着手腕上的表,和没有一点动静的院门,心中骂了贺文卿几百遍,硬着头皮,还是把照片发给远在港城的宴舟了。
一个是刚刚完事儿的贺文卿,他给南姿盖好了被子,顶着露水在院子里坐了一夜。
脚下一堆抽完的烟头,他真他妈没想到,自己第一次,第一次 ,就这么结束了?
自己难道不行?不应该啊,只能无数次庆幸,南姿喝的烂醉,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快。
另外,他仍旧暗悔,刚才应该把握住的,现在这情况,自己不就是趁人之危了吗?
她甚至没有把握,面对明天南姿的雷霆之怒。
想了想,贺文卿更加烦躁,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顺势往躺椅上一倒,东西都没有盖,天亮时,迷迷糊糊睡了。
宴舟收到照片时,正在家里喝酒,他现在闲得很,自从南姿一篇长文一发,自己很久没有工作了。
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人心颤,宴舟看着手机上的照片,脸色越来越黑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最后一拧眉,手机摔在地上,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