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上几天学上野了,怎么跟长辈说话的?没有一点教养。”
南父气的青筋暴起,脸色憋成红紫色,手指指着南姿的鼻子怒吼。
南姿云淡风轻:“我一个留守儿童,能有什么教养?”
她提了包就走。
“站住,你外公还做手术呢,你去哪儿?”
南姿没回头:“总不能让我去给做手术吧?有事儿通知我。”
有事儿?手术中能出的事儿无非两种,手术成功,手术失败。
南姿这话就一个意思,要是手术出现问题,通知她一声,别的就不必说了。
这话落在这群有些敏感肌的人耳朵里,无异于诅咒。
无视他们暴怒的神情,南姿转身就走。
毕竟是开颅的手术,再怎么简单,落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身上,也不是小手术了。
南姿出去时,外面的雨更大了。
她站在外面的房檐下,看着雨幕迷蒙,裤腿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大半。
她给贺文卿发了个消息:“来接我。”
贺文卿来的很快,他难得清闲,也没什么事儿,就在家里等着南姿。
收到消息,他连拖鞋都没换,狂奔到地下车库去开车接老婆。
贺文卿把车停在门口,撑着伞去接南姿,高大的身体把她搂在怀里,把她遮的严实。
除了裤腿,没让南姿身上沾湿一点。
他又多了解的南姿一点点,讨厌潮湿。
南姿把包扔在后座,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,贺文卿给她打开按摩。
见她眉头放松,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
“没事儿。”南姿仍旧闭着眼,“我要回家睡觉。你陪我。”
她说话带着几分娇蛮,像是指挥自己的妃子,你,来服侍。
贺文卿开车带她回家,早上饭吃的早,南姿正好没睡够,这会儿正好睡回笼觉。
南姿在车上就睡着了。
贺文卿抱她回家,把她放在床上,自己去楼下超市买了些日用品,给自己买了身睡衣。
到底是开刀手术,南姿这次估计得住个好几天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