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卿:“老弟你这啥话?谁没有对象啊?”
他的声音不算小,身边经过的人有的人回头看他,目光带着控诉,这人什么意思?内涵谁呢?
南姿笑够了,揉了揉酸胀的脸,跟女生走过来,调笑着问他,“好不好牵?”
“呵呵。”贺文卿走过去,皮笑肉不笑的把她搂进怀里,“你说呢。”
又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补充一句:“回去再跟你算账。”
出去转了一圈,南姿的心情好了很多,回去的路上,一路嘴角都带着笑。
贺文卿开着车,抽空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:“这么开心啊?”
“嗯,”南姿声音闷闷的,“也开心也不开心。”
贺文卿:“为什么?”
南姿:“你连我的手都分不出来,我生气了。”
她双手环胸,转头看着窗外,那双眸子显然带着细碎笑意。
正巧碰见一个红绿灯,贺文卿停下车推了推她的胳膊,“我的错我的错,等回去了好好补偿你。”
‘补偿你’,他说的意味深长,南姿抬了抬至今还有些酸困的大腿,“不必不必,我不是小心眼的人。”
两人回了酒店,在电梯里,南姿困得直打哈欠,靠在贺文卿的怀里,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手机上的短视频。
骚扰短信和电话仍旧在继续,南姿选择性装作看不见,她不会少一块肉,只会留证报警起诉。
贺文卿跟在她后面,进了门,贺文卿就把手上的东西顺手扔在柜子上,反手关上门。
他像一匹饿狼把南姿扑倒,好几天没吃肉,他馋坏了。
南姿在爱中沉沉浮浮,脑子乱成一团麻,再也没有心劲儿去纠结什么骚扰电话不骚扰电话了。
大脑一片空白,攀着贺文卿的脖颈,跟着他的节奏。
头一扬,修长的脖颈都是绯红色,满头大汗,呼吸加速,血压都有些攀升。
在贺文卿一次又一次的安抚中,沉沉睡去。
贺文卿舒服的头皮发麻,手臂收紧了几分,看着累的睡过去的南姿,他眼中满是疼惜。
他总觉得对南姿有些愧疚,如果不是他,她或许可以过自己的潇洒生活,不会困囿在这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