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作任何停留。
张龚自睡梦中醒来,察觉自己左右臂膀处皆抱着人,睁眼查看了一番,突然猛地坐起,摸向了自己的腰腹处,感受着熟悉的触感,张龚缓缓舒出了一口气。
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,倒是将自己吓了一跳。
“大监,昨晚我们可将您伺候好了?”一个少年娇声道。
“不错不错,杂家有赏”,将少年揽进怀中,在他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。
“奴家先谢过大监了”,少年作低头害羞状。
“哈哈哈~”张龚心中畅快,放声地大笑了起来。
又一月,夜,寿康宫内,笔尖轻触纸张的声音格外明显。
“吱呀~”声响起,吴海推门而入,疾步走近:“李府处传来口信,已派人查过,那名被打杀的文太医与昭阳宫的文嬷嬷有亲,其家中仅有一个老母亲,其妻因三年前难产而死,未留下子嗣。
此次太医院及时封锁了消息,文太医的母亲尚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大司马已派人佯装成太医院休沐的同僚前去告知,想必不久便会有消息”。
大司马在得知殿下的口信后,震怒非常,直言李家再无此女。
“西北如何了?”裴见深头也不抬,问道。
“郭公公趁张大监风流快活之际,在信笺上偷偷加盖了他的贴身印章,于一个月前便派人飞鸽传信至西北,想必应是收到了消息”,未听到上座传来声音,吴海低头静静等待。
“将这幅画送给郭胜,就说”,裴见深抬眸看向吴海:“时机成熟,程念娇为破局关键”。
“喏”,吴海双手掌心朝上,接过纸张,画轴下方有一条红色绸带。
低眸一看,只觉心神震荡,那上面的画不是别人,正是太妃李蓁蓁的春睡图,娇媚之色跃然纸上。
天亮之际,夏宫侧门
“此乃皇宫重地,你所来何事?”侍卫拦住了一个老妇人,问道。
“老身夫家姓文,皇后娘娘身边文嬷嬷乃老身夫婿之亲妹,麻烦通融转达下”,老妇人一脸憔悴,一手持着拐杖,一手自怀中掏出信件交予守门侍卫。
“你在此等候,切莫东张西望、胡乱走动”,侍卫接过信件,吩咐了一句,转身向宫内走去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