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在你那？”倒吸了一口冷气，周太后冷声质问。
“对，就如今夜一般，对外宣称歇在养心殿。但臣妾前往养心殿寻找，却未见到陛下的身影”，一记重磅袭来，程念娇不顾周太后是否能承受，直接吐露了干净。
“娘娘！”见周太后情况不对，彩霞不顾手中的卷轴滑落，上前两步扶住了晃着身子倒退的周太后。
将大半身子倚靠在彩霞怀中，由着她扶着坐下，周太后喘着粗气道：“彩霞，去传唤养心殿值守的太监，快！切记，不得让其他人知晓”。
“喏”，彩霞领命退下。
今晚的夜似乎格外得漫长，夏宫的暗处人影晃动。
两刻钟后，慈宁宫
“郭胜，哀家只问你一遍，陛下现在在哪？”周太后的语气沉稳，已没有了刚才惊骇的模样。
“回太后娘娘的话，陛下……”郭胜的身子抖如筛糠，断断续续地开口：“陛下在，在寿康宫……李太妃处”。
话落，殿内寂静无声，不知过了多久，上座传来周太后的问话：“多久了？”
“啊？”郭胜似怕极了，失了往日在宫中的稳重。
“哀家在问你，陛下与李太妃是何时在一块的？”周太后的声音里已没有丝毫的耐心。
“皇后娘娘……入主昭阳宫那晚”，说完，郭胜匍匐在地，将前额贴于地面。
周太后紧皱眉头，看向程念娇，似在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“回母后的话，新婚那晚，陛下的确未宿在臣妾处”，回想起这三年来的种种，程念娇内心的震惊不比周太后少半分。
“那陛下是如何前往寿康宫的？”周太后不解，这些年他们是如何相会的。
“养心殿有通往寿康宫的密道”，郭胜已面无血色。
“你将密道画下来”，周太后侧头示意宫女拿纸笔。
半刻钟后，看着手中的书稿，周太后的目光游移到了郭胜的身上，又慢慢移到彩霞重新捡起的卷轴上。
“郭胜，你将画拿回去，自哪里拿的便放回哪去，此后将今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，否则你项上人头不保”，周太后语气冷硬。
郭胜身子又是一抖，开口道：“奴才听明白了，听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