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子。
葛典默默地摇头,他至今不知道得罪了何人。
“算了,师父,您还是给徒儿扎针吧”,想象着尸首分离的场面,姜漆自认自己无法承受。
“你们三个能不能安静点!此处地牢乃看押重犯的,现在就你们三个,也能吵得跟集市一样。
都要死了还如此絮叨,都不知道是夸你们不怕死,还是骂你们真啰嗦”,一个狱卒腰间配着一把大刀,抬起一手拍向牢门。
“砰砰砰!”三声巨响过后,姜漆再也不敢开口。
牢房内陷入寂静,没人再敢说话,不过一会儿,呼噜声渐渐响起,本打算起身再次巡逻的狱卒只感觉身子一痛,随即也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“葛典”,一声极轻的呼唤在最深处的牢房门口响起,如夜晚的凉风般惊得人从神游中醒来。
望着木牢门处的那抹素色身影,一直无法入睡的葛典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只见来人自脖子处取下一条链子,透过木栅栏伸出一手,将掌心摊开。
葛典顺着对方的动作,看向了她的掌心,那上面竟是一枚精致的骨哨以及一枚蛇形的玉制挂件。
等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何人时,葛典差点惊呼出声,却见对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那惊呼声便被卡在了喉咙处。
“狱卒已经被我点了穴道”,万三素将手中的链子挂回脖子处:“你可有见过一个名叫泽坤的男子?”
“少主,弟子是不是在做梦”,葛典依旧不相信眼前看到的,伸手摁向自己手肘处的少海穴,只觉一阵刺痛感袭来。
“……”,万三素静静看着对方的动作,之前在牢里听着三人的对话,她觉得葛典的两个徒弟性子天真无邪,现在看来这师父也是如此。
“你可知泽坤去了哪里?”此处监牢身处最里面,附近的牢房里也没什么其他人,万三素并不担心有人偷听。
“见过,他在宝芝堂住了两月有余,后突然消失,弟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他消失的第二日宝芝堂便被跛脚贵找上了门”,葛典轻声道。
“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详细讲来”,万三素瞥了一眼他身后即将清醒的两个徒弟。
葛典回忆着近段时间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