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家投入大牢,您为什么还给放了?”并且将那三个关押在地牢里的死囚一并放了。
“他是官宦人家,又是纨绔子弟,平日里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哪知道我们底下人的为难之处。
那万三素的帝师身份虽还未经朝廷明面上确认,但朝廷也从未否认过,这里面的蹊跷有很多,不是我们这些小虾米能擅动的。
更重要的一点”,黄县令左右看了看,悄声道:“便是她本人,传言也是一流境中期高手,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只要她想,取本官首级,如探囊取物般容易”。
至于谢景行,黄县令又思索了一番:“容本官写封信,你立刻亲自送至谢州府处”。
“大人,越过了谢少爷,直接去找谢州府,那谢少爷能放过我们么?”师爷疑惑道。
“等那个万三素再打上门,我们又该如何交代?现在能做的便是让谢州府出面处理。
至于谢景行,呵~他要玩个女人罢了,我们还得陪他去死么?”黄县令语气不屑。
这些纨绔子弟金尊玉贵,锦衣华服,那都是用金堆玉砌供养出来的。
表面上风光霁月,一表人才,背地里谁知道他们有多龌龊。
留恋风花雪月的场所、游手好闲斗鸡遛狗都是轻的,就怕哪家的姑娘被他们看上了,难逃被糟蹋的命运。
“是,大人”,师爷领命,转身去磨墨。
这毕竟是给上官写信,斟字酌句、煞费脑子。
半个时辰后,师爷拿着黄县令交代的书信自书房内走出。
“刘师爷,马匹已经备好,就在门外”,一名衙役将后院大门打开。
“嗯,本师爷去去就回,届时记得给我留门”,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两日的功夫,刘全心中估算了下,约莫回来时正值天黑。
“是,小的记住了”,眼前之人虽只是个师爷,但却是县令的心腹,衙役不敢怠慢。
刘全不再多言,带着怀中的书信出了门,由着衙役扶着上了马,随着一声“驾!”马儿撒开了四蹄,小跑着向崎山县城门而去。
刚至郊外,刘全只觉身下的马儿猛地颠簸了下,本就骑术不好的男人瞬间自马背上摔了下来,“砰!”的一声摔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