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都同赵德昭没关系,他乐得作壁上观,瞧这一出热闹,当然,这仅限于他自个儿的想法。
很快,他便没那么高兴了。
散了朝的赵德昭刚到内廷局,便见曹璨在他东作坊等着,手边还摆着一封信。
“你猜是谁送来的?”曹璨笑着问道。
赵德昭“嘿”了一声,直接抢了信打开,“你多大啊,还玩你问我猜,我可没你这么闲。”
“殿下要是觉得我闲,给我些事做做呗,西作坊如今可不用我日日盯着。”曹璨叹了一声,这一天天的,简直是在浪费生命!
曹璨说着,却没有听到赵德昭的声音,转头看去,却见他微微蹙了眉头。
“怎么了?圣功有事?”
这封信,便是吕蒙正通过官驿送来的,信中说的,便是吕龟图怕是活不长了。
自然,吕龟图这种抛妻弃子之人要死,赵德昭只会拍手称快,只不过他一死,吕蒙正怕是得丁忧守孝,守孝三年,连婚期都得耽误。
真是活着害人,死了还要害人!
“吕龟图要死了?哈?竟然是真的?”曹璨怪笑一声。
“怎么?你知道?”赵德昭收起信,奇怪得看向曹璨。
“也是听别人说的,殿下您也知道,当初吕龟图因为宠妾灭妻被官家责罚,他那姓薛的小妾被王继勋给要走,嘿,王继勋,想也知道那小妾下场如何”
赵德昭自然知道,那小妾想必是被吞吃入腹,不是隐喻,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吞—吃—入—腹!
“吕龟图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,被这么一吓,就病了,一病不起,府里什么事都是吕夫人做主。”
吕夫人为了吕蒙正仕途,自然不会让吕龟图就这么死了,请了大夫医治,没用最好的药,就吊着他一口气。
今年冬日严寒,吕龟图受了风,病情加重,眼看一日比一日不好,洛阳那边这才命人送信给吕蒙正,吕蒙正第一时间便将此事告知赵德昭,也便有了这封信。
“我去趟政事堂!”赵德昭觉得,还是得同薛居正说一声,看他有什么想法。
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赵德昭,曹璨长叹一声,只觉得自己是开封最无所事事之人。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