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反应过来姬子萩说的什么意思后,徐子言瞬间像煮熟了的小虾饺,白里透粉。
随即,她红着脸,睫毛颤得厉害,呼吸紊乱的道;“妻主~,那···我想留一盏灯,可好?”
新婚之夜的一幕幕浮现在姬子萩的脑海,摇曳的烛光,晃动的床幔。
和····看不清他模样的夜晚。
今夜···他想留灯,她亦想看清他动情时的模样。
少顷,姬子萩粉唇轻咬,欲说还休的点头。
于是,这一夜,姬子萩每当听到他呼唤一声妻主,就灵魂颤栗一次。
蜡泪已落底,可床榻上的人儿却依旧不知餍足······
一夜贪欢,导致翌日的姬子萩稍显疲倦,坐在马车上躺在徐子言的膝盖上随着马车摇晃的幅度昏昏欲睡。
一旁的徐子瑜心中却是五味杂陈;【也不知这样做是错是对?她忘了过去忘了之前的人,她不提我们也不说。
可这,终有一天,人会来寻,往事会再续,到时子萩怕是难办。
可看着她如此平淡开心悠闲的模样,我又不忍心破坏这一切,到底,该如何是好啊?】
“二姐,今天赛马节,大姐会下场么?”徐子言冒着星星眼的问。
徐子瑜看着他这模样,继而宠溺的摸摸他的头道;“想看?这还不简单,你只要一句话,大姐一定给你拿个魁首回来。”
“呀,那多欺负人啊,大姐那马术,放眼天下都难逢敌手。”徐子言弯着眼睛,道。
这时,外面逐渐闹哄哄的声音,引起了徐子言的注意,他掀开马车帘子一角,偷偷看向外面。
一个红衣如火的女子一马当先,身后一群富家少女,打马急催。
“驾~,华梓媚,你这骑术有点长进啊~,甩我们一大截呢。”
“啊哈哈哈哈,梁玉,你也不看看,我身下这匹,那可是极品良驹,汗血宝马。
你再看看你们那什么破马,怎么可能跑过我的汗血宝马?”
“吁~”红衣如火的少女朝气蓬勃,她提缰勒马,将马头朝向众人。
她得意洋洋的用大拇指一指自己,道;“我娘,送我十七岁及笄礼,怎,么,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