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京,左相府。
一中年女人,鬓边一缕灰白,衬得她正值壮年的容颜有些许沧桑。
她漫不经心的手执白色棋子,缓缓落下,随即吃掉一片黑子。
她的对面坐着的白发老人,摇头道;“国相,心细如发,棋艺精湛,今天这一局,看来已成定局啊!”
明令,抬眉看她一眼,忽而笑道;“陈老,此言差矣,是龙搁浅滩还是,困兽之斗,在本相看来,无差。
但这世间事,就像这人间棋,尽人事听天命罢了!
哪有那么多,运筹帷幄,只不过是,我下棋,别人破局。
能破,那是天意,破不了,亦是天意。
你说对么,陈老?”
“相爷,这天下·······”
明令抬手打断陈老欲要出口的话。
“有些话,不妨等等再说。”
陈老苍老的面色略显难堪之色。
这时走进来一带刀侍卫,在明令耳边低语几句。
须臾,明令,负手道;“陈老自便,本相先行一步。”
这就等于下逐客令了,那陈老,面涨如猪肝色,却不敢造次。
回到书房,明令走到桌案前坐下,道;“哦,她竟然绕道百里山脉?
呵,看来,她也不怎么愿意来这官京,故而,一路上尽绕远路。
哼,那痴心妄想的谢家,怕是已经望眼欲穿了吧。
吩咐下去,让夜莺瞅准时机,必要一击毙命。”
“有些人啊!虽无罪,但····不宜活········”
··········
“哎呦,我的寨主啊,你到底何时才启程啊?
从山寨到百岁山,少说也要三日的路程,现在各方寨子都已经到百里山脉了,咱们再不出发,可就真的赶不上了啊!”
前狗头寨,现头领寨二当家,挠着她那枯黄的稻草,急得嘴都起了燎泡。
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她的寨主,依旧是斜靠在虎皮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模样。
“别催,…别催,…我的疾风,日行千里夜行八百,不是问题。这最厉害的人那可都是最后才出场嘀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