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刘怀安的无能所导致被破城,可主要关系是世家内乱没被统一,被西楚寻了漏洞,故而,才能在短时间内破了西州啊!”
“可这姬子萩,到底是什么人?她的背景,虽说复杂些,可又实在想不通她有何特别之处。
而,左相,她并没有给亁丰城下达死守的命令。反而是方荀和中州三大门阀,收到命令,绝不能让西楚军北上。
这………,在左相这盘棋中的棋子,看似没有姬子萩,可细细斟酌后,却发现处处都有姬子萩的身影。
她针对谢家,而谢家与姬子萩有牵扯,她百般阻止姬子萩北上,却在姬子萩和徐子萱的胞弟成亲后,左相好像又放松了警惕。
但又在听说她继续北上时,……也就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,她突然包围了皇城,软禁了那位。
后来,北方接连传来城池被破,她却只围着皇城,没有其他动作……,就仿佛,她在……等人。
而这个人,极有可能,便是这姬子萩。”
思及此,连城阔缓缓转身,透过虚空看向官京方向,低声道;“左相她看似是在摧毁大衍,可细想之下,她好像图谋的,更大啊……!
而这姬子萩,会不会就是左相这盘棋中的那个另有坤乾?
那么,这一战,我亁丰城打还是不打呢?”
连城阔头疼的揉着太阳穴,须臾,她起身出了将军府,直奔城主府而去。
此时已是华灯初上,本应该热闹未歇的街道上,却已经闭门闭户。
连城阔催马疾驰,“吁~”城主府门前守卫见是连城阔,忙接过马缰,恭敬的道;“城主大人,在书房等着将军。”
连城阔点头后,大步流星的走进城主府。
稍顷,连城阔将自己的推测言简意赅的说与刘远珊。
刘远珊亦是惊愕不已;“此推测能有几分把握?”
“六分,毕竟,左相大人的心思确实让人捉摸不透。”连城阔道。
刘远珊沉吟半晌,然后看向连城阔,试探着道;“我亁丰城若放那姬子萩去官京,若我们的推测有误差,坏了左相的绸缪可如何是好?
按照你的推测,我思来,也隐约有个想法……”
连城阔慎重的道;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