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伸手撩开床幔的人。
道;“你以为,只她一人能打得过本王的四位绝世高手么?”
徐子瑄神情严厉而冷绝,药效才过,身体还有些虚软无力,但内力运转一周过后,好了许多,她一把拔下头上繁杂的金簪步摇,又脱掉大红金边繁重的喜袍。
冷笑道;“好像···她的人生中,挫折很多,但失败···还不曾真正的有过。
你今天要是能让她彻底败一次,哼!也是你东昭国的本事。”
“萱萱,好像对她很有自信啊!不过···据本王所知,她上个月可是才死了两位心爱的人,不知···算不算,失败呢?”
两个强大的气场相互碰撞,空气中都仿佛掀起阵阵寒流。
徐子瑄冷眸中渐渐聚起血丝,手中真气化作利刃,眨眼间逼至时逾白的近前。
时逾白淡定的侧身避过,擦身而过之际,一把捏住徐子瑄的手腕,呼吸间便将其双臂反剪,继而强行禁锢在他怀中。
笑道;“萱萱,可真是凉薄啊!今夜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浪费春宵一刻都是对本王的一种罪过啊。”
“你说,是么,我的妻?”时逾白再次封住徐子瑄的穴道。
随即狠狠一推,将徐子瑄推回大红色的床幔内,欺身而上。
口中和气如兰,眸中漫着春意直直的看着徐子瑄,手上却是一颗一颗的挑开徐子瑄胸前的盘扣和腰间玉带。
“既然出不去,那,外面的事就由外面的人解决,而这洞房花烛,才是我们该做的事·····!”
徐子瑄又一次的失去了身体控制权,愤恨又无力的闭上眼,不予再多看一眼这个变态。
可当那冰凉柔软的唇覆盖在她的唇瓣上的那一刻,徐子瑄却是被激的头皮发麻,【这姬子萩当真是不靠谱,我都要被这变态侮辱了,她怎么还不来救场?还将我和这变态困在一起····】
心中一片乱麻,身体上游走的手就仿佛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,让人从心底厌恶。
实在难以忍受,徐子瑄陡然睁开双眼,“你·····”
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脑袋嗡鸣;【时逾白是男人?··········】
徐子瑄惊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