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发现林泽雨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,雄虫无趣地眨眨眼,很快就移开了视线,甚至有几个已经打算起身离开了。
等身后的大门彻底合上,冷调的珍珠光亮起,今晚的游戏开始了。看着现场的氛围 ,在场的雌虫心里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再者说压根就没多少虫会在有雄虫的场合谈正事。
林泽雨身边的的虫陆陆续续告辞离开,尤其是那些带着家里的雌虫来相亲的。当然也有些不死心的,但都被林泽雨三言两语支开了。
恰好一个侍从经过,林泽雨从托盘上取下一杯酒脱离了包围圈,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。支着脑袋,观察着前面的闹剧。不是不想离开,而是他早晚得适应这种场合。
目光流转间,他注意到每一个雄虫周围最起码围着五六个雌虫,那些雄虫大多都同一副表情,迷离又枯燥。而那些雌虫眼里则全是兴奋,已经有不少雌虫衣衫凌乱、脸色涨红。
暧昧的音乐不知何时响起,灯光也渐渐暗了下来,促使着会场温度逐渐升高。礼服内衬缝合的家族徽章在此刻崩坏,明知危险,但他们还是捏碎酒杯,仍有那些兴致上头的雄虫拿到锋利的武器。
这些贵族们似乎很擅长这些低俗把戏,使出浑身解数去引诱卡座里的雄虫。三三两两的雌虫走进舞池,脊骨迸发出脆响,就像冬眠的蛇褪去名为羞耻的角质,酒液浇灌在肉体上,混合的不知道是鲜血还是透明的体液。
桌上摆放着嵌有活体蝴蝶标本的琉璃镇纸,每隔15分钟蝴蝶翅膀就会颤动一次。第三次之后,林泽雨轻轻晃动酒杯,却发现内壁蚀刻着微缩的春宫图在鲜红的液体里不断放大。
那些一直关注着林泽雨的雌虫再也按耐不住,解开束缚,轻轻跪在林泽雨脚边。
“阁下······”
“啧!”林泽雨抬眉,脸上不再是过往的温和,黝黑的瞳孔就像是平静的冰湖,让地上的雌虫仿佛在冰冷的湖水中溺毙。刺痛的精神域足以压制他们躁动的身体,让他们清醒过来。
“你肯定很得意吧!”
听着这过分鲜活的语调,林泽雨缓缓抬起头看向来者,没想到还是老熟人。
“呵!被这么多垃圾围着,你有什么可得意的?”
布莱恩的头发长